子产告范宣子轻币翻译
晋国范宣子执政,诸侯向晋国缴纳的贡品很重,郑国人深为这件事所苦。
二月,郑简公到晋国去,子产托随行的子西带去一封信,将这事告诉范宣子,信上说:“您治理晋国,四邻诸侯不听说您的美德,却听说收很重的贡品,侨对此感到困惑。侨听说君子掌管国家和大夫家室事务的,不是为没有财货担忧,而是为没有美名担忧。诸侯的财货聚集在晋国国君的宗室,诸侯就离心。如果您依赖这些财货,晋国人就会离心。诸侯离心,晋国就垮台;晋国人离心,您的家室就垮台,为什么沉迷不悟呢?那时哪里还需要财货?说到美名,它是传播德行的工具;德行,是国家和家室的基础。有基础就不致垮台,您不也应当致力于这件事吗?有了德行就快乐,快乐就能长久。《诗经·小雅·南山有台》说:‘快乐的君子,国家的基石’,说的是有美德啊!《诗经·大雅·大明》说:‘上帝监视着你,不要使你的心背离’,说的是有美名啊!用宽恕的心来显示德行,美名就会载着德行走向四方,因此远方的人闻风而至,近处的人也安下心来。宁可让人说,‘您的确养活了我们’,而能让人说‘您榨取了我们来养活自己’吗?象有牙齿而毁灭了它自身,就是由于财货的原故。”
范宣子很高兴,于是减轻了诸侯的贡品。
子产告范宣子轻币翻译及注释二
翻译
晋范宣子执政,诸侯去朝见晋国时的贡纳的财礼很重,郑国人对此感到头痛。
二月,郑简公到晋国去。子产托子西带信告诉范宣子,说:“您治理晋国,四邻的诸侯没有听到您的美德,却听到您要很重的贡物,我对此感到迷惑。我听说君子执掌国家和家族政权的,不是担心没有财礼,而是害怕没有好名声。诸侯的财货,都聚集在晋国,那么诸侯就会叛离。如果您贪图这些财物,那么晋国的内部就会不团结。诸侯叛离,晋国就要受到损害;晋国内部不团结,您的家族就会受到损害。为什么那样糊涂呢!贪图得来的财货又有什么用呢?
“好名声,是装载德行远远传播的车子。德行,是国家和家族的基础。有了基础才不至于败坏,不也应该致力于这个吗?有了德行就会与人同乐,与人同乐才能在位长久。《诗经》说:‘快乐啊君子,是国家和家族的基础。’这就是说有美德啊!‘上天看顾你,不要三心二意。’这就是说有好名声啊!心存宽恕来发扬美德,那么好名声就可以四处传播,因此远方的人纷纷来到,近处的人得到安心。是宁可让人说您‘您确实养活了我’,还是说‘您榨取我来养活自己’呢?大象有了象牙而使自己丧生,这是因为象牙也是值钱的财货呀。”
范宣子听了很高兴,就减轻了诸侯进贡的财礼。
注释
1.币:帛,古代通常用作礼物。这里指诸侯向盟主晋国进献的贡品。
2.病:这里作动词用,忧虑。
3.郑伯:郑简公。
4.子产:即公孙侨,一字子美。郑简公十二年(前554)为卿,二十三年(前543)执政。寓:寄,传书。子西:郑大夫。当时随从郑简公去晋国。
5.侨:子产自称。
6.贿:财物。
7.令名:好的名声。
8.公室:指晋君。
9.赖:恃,凭借。
10.没没:沉溺,贪恋。
11.舆:车子。
12.见《诗经·小雅·南山有台》篇。只:语助词,没有意义。
13.见《诗经·大雅·大明》篇。“无贰尔心”:即“尔心毋贰”。
14.迩:近。
15.浚:取。
16.焚身:丧身。
17.说:通“悦”,高兴。
子产告范宣子轻币鉴赏
文章开头先交待了子产写这封信的背景。当时晋国为盟主,范宣子(士匄)为中军将,主持晋国政事。在范宣子执政时,加重征收诸侯对晋国贡献的财物。郑国也以此为患。公元前549年2月,郑简公到晋国朝会,郑大夫子西陪同前往,子产让子西捎带书信,以劝告范宣子。[1]
信的开头故作危激之论:“您治理晋国,四邻的诸侯没有听说您有什么美德,只听到了您加重了各国缴纳的贡物,我对此感到困惑不解。”子产作为小国的大夫。写信给盟主国的执政竟然如此不客气,指出范宣子执政时“不闻令德”,“而闻重币”,这的确是振聋发聩之言。子产故作惊人之语,以期引起范宣子的重视。
子产在信中说:“我听说君子领导国家和家族的,不是担心没有财物,而是担心没有美好的声誉。如果把诸侯的财物都集中到晋国的王室,那么诸侯就会对晋国产生二心。假如您私自占有,晋国的人民就会离心。诸侯有了二心,晋国的盟主地位就会动摇;晋国人民不信任您,您也不能保家。不要再执迷不悟,要这些财物也没有什么用。”子产从“令德”推出“令名”,点出这篇文章的主旨:“君子长(掌)国家者,非无贿之患,而无令名之难。”称霸的大国压榨势力范围内的小国,是春秋时代的一种暴政,它必然引起国家间的冲突,子产警告范宣子,压榨过重,将使诸侯不满,人民离心,从而产生严重的后果:“诸侯贰,则晋国坏;晋国贰,则子之家坏。”范宣子将处于既不能保国又不能卫家的境地。如果家破人亡,钱财这些身外之物就没有用了。既然贪敛财物危害甚大,就不要再一意孤行了。
子产继续写道:“好的声誉,是传播美德的车子;美德,是国家和家族的基础。有了牢固的基础,国家才不会崩溃。还是努力追求美德吧!在位者有美德,人民就快乐,人民快乐,国家就能保持长久。《诗经》中说:‘君子乐和有德,就能奠定国家的基础。’这就是因为有美德啊!《诗经》中又说:‘上帝看着你,你不要三心二意。’这就是有美名啊!用宽宥谅解的精神来发扬美德,那么好的名声就能像车载一样传播,因此远方的人来归附,近处的人安居。您是宁可让人家说‘您实在是养活了我,’还是说‘您榨取我的血汗来养活您自己’。大象因为有了象牙而毁了自己,这是因为象牙值钱的缘故。”
子产这一席话酣畅淋漓,进一步阐发了“令名”与“令德”的作用,从“令名”又推回“令德”,反复阐述,不惮其烦。他说,美名是装载美德的工具,美德则是国家的基础。国家依靠这个基础才不致崩溃。在位的执政者如发扬美德,就会声名远播,“远至迩安”。子产认为,具有美德的人绝不会贪重币帛,他尖锐的指出:“毋宁使人谓子,子实生我,而谓子浚我以生乎?”究竟让诸侯国由于盟主采取宽厚政策而心怀感激,还是让诸侯国受尽压榨而心怀怨恨,从而动摇晋国的盟主地位。不言而喻,聪明的执政者一定会采取前一种政策。子产最后用大象因为自己的牙齿贵重而给自身招来祸患的比喻,警告范宣子:不要因为采取贪重币帛的短视政策而给晋国带来灾难。
子产的信收到了效果,范宣子看了信以后很高兴,于是就减轻了诸侯的贡品。
子产致范宣子的这封信立意高远,持论正大,信中虽有危激之语,但并非危言耸听。子产站在为晋国和范宣子个人谋划的立场上,指出国家和家族赖以存亡的道德基础,并为范宣子描绘了一幅道德基础崩溃后国亡家败的图景,不由范宣子不信服。“夫诸侯之贿聚于公室,则诸侯贰;若吾子赖之,则晋国贰。诸侯贰,则晋国坏;晋国贰,则子之家坏!何没没也!将焉用贿?”文笔矫捷雄健,如江河奔流,势不可遏,具有震人心魄的力量。
子产的信中还巧妙设喻,以加强自己的论点。如“夫令名,德之舆也;德,国家之基也。”将声誉比喻成装载美德的车子,将美德比喻成国家大厦的基石,既形象生动,又深化了文章的内涵。其“象有齿以焚其身”的比喻,更是紧紧扣住文章的主题,阐明了君子为政不能贪贿,贪贿只能招来祸患的深刻道理。子产信中还恰当地引用了《诗经》中的语言,具有很强的说服力和良好的艺术效果。
子产的这封信中,还采用了对比的写法,使文章更加生动有力。整篇文章都以对比的手法阐明“重币”与“轻币”的不同后果,说明“令名”与“令德”的关系,以印证“重币”之害。写“重币”处,作危激语;写“德名”处,作赞叹语,层次井然,褒贬分明。信中“毋宁使人谓子,子实生我,而谓子浚我以生乎?”对比强烈,令人警醒。
子产这封书信,虽然持论堂堂正正,但由于注意引文长短交替,顿挫有致,并多方设喻对比,援引《诗经》,所以丝毫不使人感到枯燥和说教的气味。子产以其严密的推理和精警的语言使范宣子倾心受谏,减轻了各诸侯国的负担。《子产告范宣子轻币》堪称是先秦书信散文的代表作品。
子产告范宣子轻币创作背景
春秋时期,霸主国经常以各种名义向各诸侯小国征收贡品,贡献一次,往往要上百辆车装载,上千人护送,给小国造成了沉重的负担。晋平公时期,晋国是各诸侯国的盟主,各国交纳的币帛负担很重,小国很怕大国无厌的诛求,但更怕残暴的讨伐。子产是郑国有才干的政治家,他就这种状况采取了寄书说理的方式,利用晋国想极力保住盟主地位和希望得到美好声誉的心理,阐明“重币”与“轻币”的关系,使晋国不得不减轻了对诸侯国的剥削。
子產告範宣子輕幣翻譯
晉國範宣子執政,諸侯向晉國繳納的貢品很重,鄭國人深為這件事所苦。
二月,鄭簡公到晉國去,子產托隨行的子西帶去一封信,將這事告訴範宣子,信上說:“您治理晉國,四鄰諸侯不聽說您的美德,卻聽說收很重的貢品,僑對此感到困惑。僑聽說君子掌管國家和大夫家室事務的,不是為沒有財貨擔憂,而是為沒有美名擔憂。諸侯的財貨聚集在晉國國君的宗室,諸侯就離心。如果您依賴這些財貨,晉國人就會離心。諸侯離心,晉國就垮台;晉國人離心,您的家室就垮台,為什麽沉迷不悟呢?那時哪裏還需要財貨?說到美名,它是傳播德行的工具;德行,是國家和家室的基礎。有基礎就不致垮台,您不也應當致力於這件事嗎?有了德行就快樂,快樂就能長久。《詩經·小雅·南山有台》說:‘快樂的君子,國家的基石’,說的是有美德啊!《詩經·大雅·大明》說:‘上帝監視著你,不要使你的心背離’,說的是有美名啊!用寬恕的心來顯示德行,美名就會載著德行走向四方,因此遠方的人聞風而至,近處的人也安下心來。寧可讓人說,‘您的確養活了我們’,而能讓人說‘您榨取了我們來養活自己’嗎?象有牙齒而毀滅了它自身,就是由於財貨的原故。”
範宣子很高興,於是減輕了諸侯的貢品。
子產告範宣子輕幣翻譯及注釋二
翻譯
晉範宣子執政,諸侯去朝見晉國時的貢納的財禮很重,鄭國人對此感到頭痛。
二月,鄭簡公到晉國去。子產托子西帶信告訴範宣子,說:“您治理晉國,四鄰的諸侯沒有聽到您的美德,卻聽到您要很重的貢物,我對此感到迷惑。我聽說君子執掌國家和家族政權的,不是擔心沒有財禮,而是害怕沒有好名聲。諸侯的財貨,都聚集在晉國,那麽諸侯就會叛離。如果您貪圖這些財物,那麽晉國的內部就會不團結。諸侯叛離,晉國就要受到損害;晉國內部不團結,您的家族就會受到損害。為什麽那樣糊塗呢!貪圖得來的財貨又有什麽用呢?
“好名聲,是裝載德行遠遠傳播的車子。德行,是國家和家族的基礎。有了基礎才不至於敗壞,不也應該致力於這個嗎?有了德行就會與人同樂,與人同樂才能在位長久。《詩經》說:‘快樂啊君子,是國家和家族的基礎。’這就是說有美德啊!‘上天看顧你,不要三心二意。’這就是說有好名聲啊!心存寬恕來發揚美德,那麽好名聲就可以四處傳播,因此遠方的人紛紛來到,近處的人得到安心。是寧可讓人說您‘您確實養活了我’,還是說‘您榨取我來養活自己’呢?大象有了象牙而使自己喪生,這是因為象牙也是值錢的財貨呀。”
範宣子聽了很高興,就減輕了諸侯進貢的財禮。
注釋
1.幣:帛,古代通常用作禮物。這裏指諸侯向盟主晉國進獻的貢品。
2.病:這裏作動詞用,憂慮。
3.鄭伯:鄭簡公。
4.子產:即公孫僑,一字子美。鄭簡公十二年(前554)為卿,二十三年(前543)執政。寓:寄,傳書。子西:鄭大夫。當時隨從鄭簡公去晉國。
5.僑:子產自稱。
6.賄:財物。
7.令名:好的名聲。
8.公室:指晉君。
9.賴:恃,憑借。
10.沒沒:沉溺,貪戀。
11.輿:車子。
12.見《詩經·小雅·南山有台》篇。隻:語助詞,沒有意義。
13.見《詩經·大雅·大明》篇。“無貳爾心”:即“爾心毋貳”。
14.邇:近。
15.浚:取。
16.焚身:喪身。
17.說:通“悅”,高興。
子產告範宣子輕幣鑒賞
文章開頭先交待了子產寫這封信的背景。當時晉國為盟主,範宣子(士匄)為中軍將,主持晉國政事。在範宣子執政時,加重征收諸侯對晉國貢獻的財物。鄭國也以此為患。公元前549年2月,鄭簡公到晉國朝會,鄭大夫子西陪同前往,子產讓子西捎帶書信,以勸告範宣子。[1]
信的開頭故作危激之論:“您治理晉國,四鄰的諸侯沒有聽說您有什麽美德,隻聽到了您加重了各國繳納的貢物,我對此感到困惑不解。”子產作為小國的大夫。寫信給盟主國的執政竟然如此不客氣,指出範宣子執政時“不聞令德”,“而聞重幣”,這的確是振聾發聵之言。子產故作驚人之語,以期引起範宣子的重視。
子產在信中說:“我聽說君子領導國家和家族的,不是擔心沒有財物,而是擔心沒有美好的聲譽。如果把諸侯的財物都集中到晉國的王室,那麽諸侯就會對晉國產生二心。假如您私自占有,晉國的人民就會離心。諸侯有了二心,晉國的盟主地位就會動搖;晉國人民不信任您,您也不能保家。不要再執迷不悟,要這些財物也沒有什麽用。”子產從“令德”推出“令名”,點出這篇文章的主旨:“君子長(掌)國家者,非無賄之患,而無令名之難。”稱霸的大國壓榨勢力範圍內的小國,是春秋時代的一種暴政,它必然引起國家間的衝突,子產警告範宣子,壓榨過重,將使諸侯不滿,人民離心,從而產生嚴重的後果:“諸侯貳,則晉國壞;晉國貳,則子之家壞。”範宣子將處於既不能保國又不能衛家的境地。如果家破人亡,錢財這些身外之物就沒有用了。既然貪斂財物危害甚大,就不要再一意孤行了。
子產繼續寫道:“好的聲譽,是傳播美德的車子;美德,是國家和家族的基礎。有了牢固的基礎,國家才不會崩潰。還是努力追求美德吧!在位者有美德,人民就快樂,人民快樂,國家就能保持長久。《詩經》中說:‘君子樂和有德,就能奠定國家的基礎。’這就是因為有美德啊!《詩經》中又說:‘上帝看著你,你不要三心二意。’這就是有美名啊!用寬宥諒解的精神來發揚美德,那麽好的名聲就能像車載一樣傳播,因此遠方的人來歸附,近處的人安居。您是寧可讓人家說‘您實在是養活了我,’還是說‘您榨取我的血汗來養活您自己’。大象因為有了象牙而毀了自己,這是因為象牙值錢的緣故。”
子產這一席話酣暢淋漓,進一步闡發了“令名”與“令德”的作用,從“令名”又推回“令德”,反複闡述,不憚其煩。他說,美名是裝載美德的工具,美德則是國家的基礎。國家依靠這個基礎才不致崩潰。在位的執政者如發揚美德,就會聲名遠播,“遠至邇安”。子產認為,具有美德的人絕不會貪重幣帛,他尖銳的指出:“毋寧使人謂子,子實生我,而謂子浚我以生乎?”究竟讓諸侯國由於盟主采取寬厚政策而心懷感激,還是讓諸侯國受盡壓榨而心懷怨恨,從而動搖晉國的盟主地位。不言而喻,聰明的執政者一定會采取前一種政策。子產最後用大象因為自己的牙齒貴重而給自身招來禍患的比喻,警告範宣子:不要因為采取貪重幣帛的短視政策而給晉國帶來災難。
子產的信收到了效果,範宣子看了信以後很高興,於是就減輕了諸侯的貢品。
子產致範宣子的這封信立意高遠,持論正大,信中雖有危激之語,但並非危言聳聽。子產站在為晉國和範宣子個人謀劃的立場上,指出國家和家族賴以存亡的道德基礎,並為範宣子描繪了一幅道德基礎崩潰後國亡家敗的圖景,不由範宣子不信服。“夫諸侯之賄聚於公室,則諸侯貳;若吾子賴之,則晉國貳。諸侯貳,則晉國壞;晉國貳,則子之家壞!何沒沒也!將焉用賄?”文筆矯捷雄健,如江河奔流,勢不可遏,具有震人心魄的力量。
子產的信中還巧妙設喻,以加強自己的論點。如“夫令名,德之輿也;德,國家之基也。”將聲譽比喻成裝載美德的車子,將美德比喻成國家大廈的基石,既形象生動,又深化了文章的內涵。其“象有齒以焚其身”的比喻,更是緊緊扣住文章的主題,闡明了君子為政不能貪賄,貪賄隻能招來禍患的深刻道理。子產信中還恰當地引用了《詩經》中的語言,具有很強的說服力和良好的藝術效果。
子產的這封信中,還采用了對比的寫法,使文章更加生動有力。整篇文章都以對比的手法闡明“重幣”與“輕幣”的不同後果,說明“令名”與“令德”的關係,以印證“重幣”之害。寫“重幣”處,作危激語;寫“德名”處,作讚歎語,層次井然,褒貶分明。信中“毋寧使人謂子,子實生我,而謂子浚我以生乎?”對比強烈,令人警醒。
子產這封書信,雖然持論堂堂正正,但由於注意引文長短交替,頓挫有致,並多方設喻對比,援引《詩經》,所以絲毫不使人感到枯燥和說教的氣味。子產以其嚴密的推理和精警的語言使範宣子傾心受諫,減輕了各諸侯國的負擔。《子產告範宣子輕幣》堪稱是先秦書信散文的代表作品。
子產告範宣子輕幣創作背景
春秋時期,霸主國經常以各種名義向各諸侯小國征收貢品,貢獻一次,往往要上百輛車裝載,上千人護送,給小國造成了沉重的負擔。晉平公時期,晉國是各諸侯國的盟主,各國交納的幣帛負擔很重,小國很怕大國無厭的誅求,但更怕殘暴的討伐。子產是鄭國有才幹的政治家,他就這種狀況采取了寄書說理的方式,利用晉國想極力保住盟主地位和希望得到美好聲譽的心理,闡明“重幣”與“輕幣”的關係,使晉國不得不減輕了對諸侯國的剝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