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花游·送春古江村鉴赏
《扫花游》,词牌名。双调,九十四字,上片十一句六仄韵,下片十句七仄韵。
“水园”三句,写暮春园林景色。“水园”,即荷池。题曰“送春”,所以古江村的园中在遭到一夜的急风骤雨摧残后,岸上、池中小岛上的花木尽都凋零,水上飘满落英,只有池中长满的碧绿的田田荷叶更显精神。“艳春”三句,述春去而迹遗。既曰“送春”,所以此言万紫千红的春天虽已过去了,但是飘到头饰上的微尘中还含有花的香味,在游园女子的身上能找到春草的气息。“步绕”两句,写初夏景色。入夏之后,如果人们在绿荫下散步,会发觉树上的枝叶繁密交杂,使林中小径显得更加窄小。“小”字韵咏“新阴”入细。“醉深窈”三句,说明自己对浓绿的喜爱程度。因为绿色表示生命,古今爱绿之心相同,所以词人深深地沉醉在这深幽繁茂的浓绿荫中,觉得那翠绿色的片片圆叶,比千姿百态的繁花具有更强大的生命力。故此,词人在“送春”时,对“落花流水春去也”,没有留恋之意。“好” 字韵,写“绿阴幽草胜花时”妙极。
“芳架”三句,再叙暮春之景。此言暮春时节,花架上的白色花瓣还没有来得及清扫掉,从窗口射入照在美人床上锦被的阳光已变得翡翠色了(此因阳光从浓绿中透入之故也),所以使床上佳人更感到神思困乏,懒于起床。此是写佳人之春困,是第一层“送春”。“柳丝”三句。“阊门”,即是西园,也就是“古江村”的所在地。此言在古江村近旁的阊门运河边、柳树下,拴着即将离开的客船不知道在这条运河上,也曾经送别了多少个春天。古时有折柳送别的习俗,今柳丝终不能拴住客船,留住行人。这儿的“系棹”所想留住的实是词人心中的去妾,即上句的“困迷清晓”的“佳人”,及“送春”中的“春”所暗示的伊人也。此为第二层行客之“送春”。“倦蝶”两句,言彩蝶受到和暖的阳光照射(即外界因素的影响),更懒于飞翔,所以它就只能就近挑选一处地方,如破帽上的簪花之类停下来休息。这里是指其也已年老力衰,离开这里(即“飞”)后,所能选择的新家,也只能如破帽上的簪花一样属一时新鲜也。此潦倒中含有闲放也,是第三层词人的“送春”。“酹残照”两句,写实而兼影射。此言词人迎着夕阳洒酒于地送别残春。而古江村由于地处偏僻,受城墙阻隔,所以也听不见暮钟催晚的响声。这两句是梦窗化用周邦彦《扫花游》词结尾“黯凝伫,掩重关、遍城钟鼓”。而“酹残照”也是照应上片“醉深窈”。
扫花游·送春古江村创作背景
据杨铁夫《吴梦窗词笺释》考证,此词作于吴文英在苏州仓幕供职之时。“古江村”,在苏州西园内。西园中有张孝祥书写的“古江村”匾额。
掃花遊·送春古江村鑒賞
《掃花遊》,詞牌名。雙調,九十四字,上片十一句六仄韻,下片十句七仄韻。
“水園”三句,寫暮春園林景色。“水園”,即荷池。題曰“送春”,所以古江村的園中在遭到一夜的急風驟雨摧殘後,岸上、池中小島上的花木盡都凋零,水上飄滿落英,隻有池中長滿的碧綠的田田荷葉更顯精神。“豔春”三句,述春去而跡遺。既曰“送春”,所以此言萬紫千紅的春天雖已過去了,但是飄到頭飾上的微塵中還含有花的香味,在遊園女子的身上能找到春草的氣息。“步繞”兩句,寫初夏景色。入夏之後,如果人們在綠蔭下散步,會發覺樹上的枝葉繁密交雜,使林中小徑顯得更加窄小。“小”字韻詠“新陰”入細。“醉深窈”三句,說明自己對濃綠的喜愛程度。因為綠色表示生命,古今愛綠之心相同,所以詞人深深地沉醉在這深幽繁茂的濃綠蔭中,覺得那翠綠色的片片圓葉,比千姿百態的繁花具有更強大的生命力。故此,詞人在“送春”時,對“落花流水春去也”,沒有留戀之意。“好” 字韻,寫“綠陰幽草勝花時”妙極。
“芳架”三句,再敘暮春之景。此言暮春時節,花架上的白色花瓣還沒有來得及清掃掉,從窗口射入照在美人床上錦被的陽光已變得翡翠色了(此因陽光從濃綠中透入之故也),所以使床上佳人更感到神思困乏,懶於起床。此是寫佳人之春困,是第一層“送春”。“柳絲”三句。“閶門”,即是西園,也就是“古江村”的所在地。此言在古江村近旁的閶門運河邊、柳樹下,拴著即將離開的客船不知道在這條運河上,也曾經送別了多少個春天。古時有折柳送別的習俗,今柳絲終不能拴住客船,留住行人。這兒的“係棹”所想留住的實是詞人心中的去妾,即上句的“困迷清曉”的“佳人”,及“送春”中的“春”所暗示的伊人也。此為第二層行客之“送春”。“倦蝶”兩句,言彩蝶受到和暖的陽光照射(即外界因素的影響),更懶於飛翔,所以它就隻能就近挑選一處地方,如破帽上的簪花之類停下來休息。這裏是指其也已年老力衰,離開這裏(即“飛”)後,所能選擇的新家,也隻能如破帽上的簪花一樣屬一時新鮮也。此潦倒中含有閑放也,是第三層詞人的“送春”。“酹殘照”兩句,寫實而兼影射。此言詞人迎著夕陽灑酒於地送別殘春。而古江村由於地處偏僻,受城牆阻隔,所以也聽不見暮鍾催晚的響聲。這兩句是夢窗化用周邦彥《掃花遊》詞結尾“黯凝佇,掩重關、遍城鍾鼓”。而“酹殘照”也是照應上片“醉深窈”。
掃花遊·送春古江村創作背景
據楊鐵夫《吳夢窗詞箋釋》考證,此詞作於吳文英在蘇州倉幕供職之時。“古江村”,在蘇州西園內。西園中有張孝祥書寫的“古江村”匾額。